那天后,我们谁也都没有再给谁发过消息,好像又变成了陌生人一样,那天的拥抱和吻算是什么呢?他和我都不清楚,或许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
所以我总是回味着那天的拥抱和吻,他的怀抱很温暖,他的唇让我感到了一丝丝甜。
他好像因为我总是不愿把自己的近况告诉他而感到了生气了,想要去找他认错,可他好像把我的联系方式给拉黑了。
最近去他的职高里转悠着,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看到我后,向我这边走来,说我哥这些日子都没有来学校,让我最近不用来这里转悠了。我感到了有些不明所以,但我哥最近不在学校的话,我就回去了。
其实我哥退学,他不让他的狐朋狗友给我说。
后来收到了一封定时信件,是邹不语给我寄来的,我打开来看,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我走了,不要因为我而哭泣。”
他这是啥意思?他不要我了吗?不可能,但自己冷下来了后,又向事实妥协了。
没能最后一次见到他,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你还能不能遇到他,害怕他不愿意接待我。
他在离开之前,他为我种下了一片玫瑰花,鲜艳的红色闯入我的眼睛里,让我看到了他那张扬恶劣的性子留在了这里,这片玫瑰花花海像是我和他的血液融在了一起一般。
我们都有着玫瑰花上的刺,却没有玫瑰花那样肆意张扬。
虽然再肆意张扬的花到最后都会凋谢,但人们都记得它的肆意张扬。
家里有很多凋谢了的花朵,我只挑了几朵凋谢掉的花和我们的合照放在一起。
多年以后,我又一次看到他,他的脸上好像褪去了他当年的张扬恶劣,但他内心里的那股恶劣劲并没有退去。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吻我。
殊不知,这是他最后一次吻我,因为以后他就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这次的吻格外的苦涩,比咖啡还要苦涩多了。
关于我们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他收拾了好几天才把这些东西给扔掉,似乎想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可以忘记他,想要趁他离开的时候,把这些东西给捡回来,但他猜到了我的心思,所以在晚上我熟睡之后,偷偷去那个堆放着我们扔掉的东西的地方,拿出打火机,一把火给烧掉了。
我连送他去火车站的机会都没有,他好像真的一直都在怪我,怪我为什么总是失忆,怪我为什么总是不来找他。
可是不愿意见到我的人好像是他,因为每次他总是只在背地里偷偷帮助我,所以我们都是对方的讨厌鬼。
楚聿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