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哪里都是绵软完美的。
乔澜:“是有一点,都磨红了。好可怜。”
谢时安:“啊?”
乔澜怎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他的脚明明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乔澜反复摩挲着他的脚踝,言辞诚恳:“我应该早点注意到的,抱着你走路,就不会让你这样难受了。时安为了游戏获胜,真的很努力。”
说得谢时安都被洗了脑,好像他真的好辛苦,为了能让自己的阵营获胜,走了很多路,流了很多汗。
谢时安晕乎乎地:“是有一点辛苦。队长你确实该早点背我啊,我的小腿从早上开始就很胀。”
谢时安强调:“又酸又涨,走两步就发酸。”
乔澜顺势又把他的裤子网上撩,谢时安哪里敢让他继续。
520只帮他的嘴巴和舌头上药了,腿根那的痕迹应该还在。
“这、里面就不用了。”
发觉乔澜凑近,想继续检查时,谢时安紧张地并拢膝盖:“好像也没那么痛了,隐身时间不是要到了吗。我们快点走吧。”
乔澜怔住了。
密密麻麻的香气将他笼罩,男人的呼吸骤然错乱。
温热而绵嫩的触感,挤压着乔澜的脸颊。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鼻梁和嘴唇,也被丰腴的腿肉紧贴着。
挤压人的那方却被压得变形。
好像小队友也不是看起来得那样瘦……
脑中一晃而过,当时在自己卧室床底看见的挺翘滚圆。
“好像这里也有点红。”
乔澜声音隐忍,转瞬将嘴唇贴上谢时安。
“也是蚊虫咬的吗?”
谢时安有点崩溃:“乔澜……!”
他队长也不叫了,直呼男人大名。
乔澜:“我听闻晏说,口水可以止痒。”
双腿被人握在手心,谢时安躲不开,无措挣动一阵,最后只好红着脸骂乔澜。
怎么会有人比自己这个恶毒炮灰还边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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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湛焦心地在狼出生地数秒,倒计时一结束,立刻冲出营地。
他也不在意游戏胜利与否,在app上找到谢时安的定位,立刻朝着对方追去。
宫湛的态度很明确,谢时安想以哪个阵营赢,那他就帮哪个阵营。
宫湛兜兜转转,还没找到谢时安:“见鬼,不会耍我吧?坐标不是显示在这里?”
宫湛不死心地在附近绕了几圈。
眼前还有一处近人高的绿篱,宫湛放轻脚步靠近。
视野里忽然出现一片晃动着的白色。
腻人的雪白足背上水光淋漓,从宫湛的视角看去,能看见一个蓝色的脑袋,像是含了那只白足,不知廉耻地吞咽着。
宫湛不自觉放缓呼吸,慢慢看清后,禁不住握紧拳。
这个乔澜,怎么这么不安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