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请柬上的名字不对啊。
梓宁震惊,总不能是赵家连新娘名字都没弄清就让人结婚了吧。
应微言最近对她的躲躲藏藏难道就是准备婚礼去了?
说好理想,说好诗与远方,应微言你到底因为什么结婚的!
梓宁忽然又想起了那个硕大无比的蛋糕,目光登时变了。
刚才蛋糕分过来的时候,姜谢辞还建议给新人送去。
还真是送个正好。
应微言不会因为一口吃,就被人骗了吧。
梓宁的脸色五花八门的,方木锡也没好多少。
他在眼前这个是真的应微言的双胞胎姐妹和这或许是个仿生人之间反复横跳。
总言之,这绝对不是应微言本人。
敬酒敬到两个人,俩人也是喝了,喝完目光就追着同手同脚的应微言跑。
要不是场合不对,他们分得抓住应微言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应微言也想解释,但工作为上,解释的机会很多,不能把工作搞砸了。
敬酒喝酒,一百桌下来,上场顶酒的伴郎伴娘都不太行了。
应微言感觉自己像是从酒窖出来的,身上酒香四溢,还有种水果味。
后半场赶来的赵诗雨按了按鼻梁,轻声说可以撤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父母的了,赵诗雨的任务算圆满完成。
伴郎搀扶着伴郎拽着新郎,伴娘被新娘拉着扶着,各自回了休息的房间。
应微言坐在梳妆台前缓解疲劳,结婚果然是比拍戏还累的体力活。
床上的伴娘已经睡成一团,赵诗雨梦里还在喊肩膀疼。
应微言只好站起来把另外一个压在她身上的掀开,又怕她们感冒,顺手给她们盖好被子。
太早起床加上一直没休息,还有酒精的作用,让应微言坐着坐着,也不由得趴在桌子上休息,而后慢慢沉入了深眠里。
外面不知道热闹了多久,不知道来来往往有多少人。
应微言一觉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看不出来是几点。
她也不在酒店休息的房间里了,而是在车上。
有个人轻轻地揉着她的额头,替她揉开因为累拧成的结。
耳边还有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把她吵醒。
应微言缓缓眨了眨眼睛:“师姐?”
梓宁的手一顿,低下头:“你醒啦,你已经结婚了还记得吗?”
应微言扶着她的手坐了起来,表情还有点懵懂:“婚礼结束了吗?我为什么在这儿?”
“我们把你抢回来了呗。”方木锡从副驾驶探头,“师门修得可是无情道,怎么你下凡去跟人结婚了,这不合适啊。”
能劫走应微言其实也是个意外。
赵家二老在婚宴散席的时候看到了姜谢辞,无论如何都要姜谢辞晚上也留下来。
以为姜谢辞会拒绝的梓宁和方木锡,也因为姜谢辞被一起留下来了。
晚上吃饭都是赵家自己的家人,梓宁和方木锡有幸见到了当年叱咤风云的老前辈们。
也知道了这场假婚礼的真相。
赵父赵母夸女儿的朋友不仅演戏厉害,喝酒厉害,说话也厉害。
晚饭结束,也没能见到中午横扫百桌的新郎新娘伴郎伴娘。
临走的时候,梓宁觉得不能把应微言一个人丢在陌生人的家里。
方木锡说这怎么说也是应微言朋友家,不会有事。
最后比较意外的是,姜谢辞帮梓宁要了人。
梓宁上楼把人背了下来,边背边羡慕这人的好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