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什么关系?顶多算个认识罢了,反应过来她轻轻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想到顿时心凉了半截:虽然季家近乎有着整个倾海城的权势,但要养手下那批人钱自然是最重要的,而自己的母亲掌管着倾海城大半条命脉。
全国都有他们家的铺子,可谓是富可敌国,而季澜渊那么费尽心思接近她意味不明啊。
想到这里,她转身下了楼梯,打一辆黄包车回了沈公馆。
一路上她一直都在想母亲的病情,终于到了家。正好赶上早膳,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饭桌上,就等着她一个人回来。父亲的眼神有些冷硬,直直的盯着她,她率先开口道:“季二少帅让我去给季老夫人选礼物,昨天太晚了老夫人就留我在督军府歇了一晚才回来”。
沈焰璃表情微微缓和了一些示意她坐下来吃饭,“既然是季老夫人让你选礼物,你就好好挑。”他说完,饭桌上鸦雀无声,丫鬟们面面相觑。
她向母亲询问了近期的病情,得知母亲的病情并没有加重反而比前几天要好了许多,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从那个曲水纹手帕中小心翼翼的取出那一小堆白骨,她轻轻捏着白骨的手微微颤抖。
呼吸不自觉的变轻,眼睛死死的盯着白骨,把它们放进了一个红木嵌螺钿的小匣子里。她盯着它们好久才不舍的关上匣子,再抬头时眼睫早已被泪水浸湿。
她把匣子放进暗格里时意外瞧见暗格深处一个令牌静静的躺在那里,上面落了一层不浅的灰。
她将它拿出与昨日跟那个做了对比她发现两者近乎一模一样。
她的目光沉沉是压抑已久的恨意,她又把那场大火的画面回忆了一遍,发现凶手是一个女人。
她的身形曼妙苗条,全身都被夜行衣包裹只剩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暴露在外。沈洛宁的眼睛空无一物,直到疼痛将她唤醒,她才猛然惊觉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掌心。